极度恐惧之下,杰克根本顾不上什么尊严面子,“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大侠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然而,面对杰克如此卑微可怜的哀求,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齐拎彧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那双一黑一红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决绝。
只见他缓缓地举起握着那把由火焰化成的刀刃,随后手起刀落。
只听得“唰”的一声轻响,齐拎彧手中的火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挥下。
刹那间,火光一闪而过,杰克那颗惊恐万状的头颅便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应声滚落而下。
与此同时,喷涌而出的鲜血还未来得及溅洒开来,就被火刀周围的烈焰瞬间吞噬殆尽。
那些炽热的火焰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滴鲜血,眨眼间便将其烤至焦黑,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
最终,仅有少量被烧成黑色的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黑斑。
随后,齐拎彧转身回到父女俩身前,郑重的鞠了一躬,说道:“这几日里齐某非常感谢两位的照顾,我已经找回了自己遗失的记忆,所以齐某不便久留,打算离开了。”
闻言,希宁菲从刚刚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满脸不舍的看着齐拎彧。
“大哥哥,你这就要走了吗?”她眼角含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宁…宁宁,我可以这么叫你吧?”齐拎彧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希宁菲抬头望着齐拎彧,点了点头。
“宁宁,人总会迎来别离,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不用伤心,说不定我以后还会回来看你的。”
希宁菲泪眼朦胧的问:“真…真的吗?”
齐拎彧点了点头。
……
鳄其在思考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做出了回答:“这样,我可以入伙,但我的条件是,你们要帮我对付‘摇篮曲’。”
士兵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我不能做主,您要不见到戈聂洛夫大人和陛下之后和他们商量?”
“好。”鳄其爽快的答应。
随后,那名士兵毕恭毕敬地引领着鳄其,一路穿过曲折蜿蜒的小径和茂密的丛林,最终回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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