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后撤两步,又拿出泡泡枪,给自己恢复血量。
等了十秒后,宋伯渔重新从血阵中站起,他的肩头到腰间有一道巨大的伤口,但是他自己浑然不觉,双目血红地看着张叔,手拿大斧,向着张叔冲了过来。
张叔又召唤了一只骷髅队长,被他一斧头随意拍碎,甚至没有降低他的前进速度。
张叔想了一下,给自己上了一个嗜血术,然后向后退去,他知道对方这种状态不可能持久,现在拖延时间是最好的策略。
宋伯渔双目通红,见张叔向后退却,他手持大斧,向着张叔跳跃而来,张叔飞燕斩避开。
宋伯渔继续出招,冲击波斧芒斩全部用处,都被张叔一一化解避开。
宋伯渔见状,原地仰天长啸,他的身形快速变高变壮,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只直立行走的牛,身高将近三米,他将大斧重重地插在地上,张叔的身边一瞬间落下几把斧头,在他身边形成了一个斧头牢笼。
张叔试着用摇光剑砍了一下,这个牢笼坚不可摧,眼见宋伯渔又高高跃起,跳跃而来,他用摇光剑,在身边画了一个圈。
正是画地为牢!
他一直避免使用这一招,因为用了之后就变得被动了,李修平曾经和他讨论过这招的破法,摸清楚底细后,也很简单,在圈外布置陷阱或者爆炸物,画地为牢的时间一到,张叔也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用在这里是很不错的,宋伯渔明显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殊死一搏了,此时能拖延十分钟,那是最好不过了。
战况也果然如张叔预料的那样,宋伯渔跳跃而下,发动了战争践踏,并且一把大斧都挥出残影了,这个状态下的宋伯渔比普通状态下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是他却无法搞定张叔面前这个小小的圈,明明看起来踹一脚就会坍塌的样子,但是终究无可奈何。
两分多钟后,宋伯渔变回人身,又过了五分钟,他倒了下去,停止了呼吸。
……
白光一闪,张叔回到了房间里,他们不光收回了成本,还额外收获了42枚筹码。
屏幕两头两方人的心境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方筹码翻倍,还拿到了一件A级装备,另一方则是梭哈全输,连复活宋伯渔的筹码都没了。
李修平和张叔讨论了一下,拿出两枚筹码,走到了对方亲友团的身边,递给了为首的一个女子,李修平说道,“抱歉,规则如此,大家都没什么办法,两枚筹码,一枚复活,一枚翻本,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为首的一个女子千恩万谢地收下了两枚筹码,马上复活了宋伯渔。
宋伯渔了解了一下情况,对着李修平和张叔做出了一个动作,右拳轻捶胸口,张叔一看,这不是兽人的捶胸礼吗?感情还是同族,他也同样回了一个捶胸礼,一行人走出了这个房间。
小主,
……
冯宝走到李修平身边,问道,“两枚筹码,值得吗?对方除了宋伯渔和那个女子,其他人不一定念我们的好。”
她刚才看到对方队伍中有人颇有微词,不用听清楚她大概就能猜到,肯定是什么“假惺惺,怎么不把我们的筹码都还过来”之类的屁话。
李修平说道,“我不需要他们念我们的好,我也不是装好人,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就希望什么万一咱们也输光,有人能给我们两枚筹码翻身,仅此而已。”
冯宝听到李修平这么说,哑然失笑,她没想到李修平的想法这么朴实无华,本来以为他会说一些什么人类要互相帮助,同舟共济之类的大道理,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
背后的宋伯渔拿着仅剩的一枚筹码,呵斥了一下还在抱怨的同伴,他对他说道,“小林,你凭心而论,我如果刚才赢了,你愿意给对方两枚筹码吗?”
小林沉默不语,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该怎么用这最后一枚筹码,找个有把握的赌局翻盘。
……
徐云把几个人叫到一个角落,说道,“我发现一个bug,不知道能不能用,我看了一下刚才的这种赌局,我们看似是和对方对赌,但是我们其实是和庄家对赌,我们押了42枚筹码,收获了42枚,没有什么赔率,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就是简单的,押多少,赢了,就获得多少。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对打呢,比如我和阿飞打,你们都押注我赢,阿飞最多损失一枚筹码用来复活,我们能赢的筹码会越来越多。”
其他人想了一下,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不行吧,这个地方会放着这么明显的bug不管吗?
这样的话大家都可以这样操作,只要有两件A级装备作为入场券,所有人都可以无限刷筹码。
几个人回到了刚才那个房间,仔细地看了一下规则,从密密麻麻的规则中看到一条,任何人胜利一场后,如果再次进行对局,将由庄家派出保安作为对手。
这下几人看明白了,可以用这个情况刷筹码,但是只能刷一次,第二场对方就会派出保安作为对手。
派对进行了几个小时了,他们也已经见识过保安的威力,别看这些保安有的胖有的瘦,看起来蔫不拉几的,真动起手来,旁人都看不清橡胶棍,几棍子下去闹事的人就跪地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