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傻柱就马不停蹄的跑到胡同外的供销社购买了不少鞭炮,还将为数不多的一张糖票也给兑换了,含着一颗水果糖就回到了院门口玩了起来。
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就像是回到了童年时期与何大清父子二人过年时的欢快时光一般。
回过神后就舔着一张讨好的笑脸凑到了一旁几个孩子身旁将手中鞭炮与糖果递了过去。
起初孩子家长瞧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有些眉头微皱的上前质问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毕竟傻柱在南锣鼓巷名声并不好,加上多年以来根深蒂固的形象本就不是一个对孩子友善的家伙。
“我就是想跟大家伙缓和关系,也算是给你们赔个礼道个歉”。
“这也赶巧,我鞭炮买多了,玩不完,就当做是给孩子们的新年礼物了嘛”。
但还是在傻柱坚持不懈陪着笑脸递烟的解释下逐渐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头,转念一想这家伙现在挺老实,而且他们也在一旁盯着。
索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冲着孩子们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接过傻柱给的鞭炮跟糖果。
“何叔新年好”。在陆从军的带头之下,周围七八个孩子纷纷冲着傻柱露出了一抹充满纯真的笑容。
“哎哎哎,新年好,放鞭炮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可别受伤了”。傻柱嘴角咧得都快咧到了耳后根,多少年了,胡同里总算是开始逐渐接纳他了。
一旁将手中的鞭炮放完兴致正好的棒梗瞧见这一幕,双眼里满是嫉妒与羡慕,身后的小当更是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哥,小当还想玩”。
“槐,槐花也想玩”。瞧见姐姐开口,三岁的槐花奶声奶气的就像是复读机一样说道。
“他不会给咱们的”。棒梗早就记事了,当年两家的恩怨他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里贾张氏还成天抱着他指着何家门口一直在灌输着两家势不两立,何家亏钱贾家,还将傻柱说成是一个脚底流脓的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