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要靠这个糊口呢。”
把东西搬好后,他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树欲止而风不静。
许灼以为自己处理得很干净,殊不知前脚刚走,后脚就被诽谤。
小主,
一群过来做针线活或者过来聊天的大妈,立马叽叽喳喳了起来。
“诶,茅知青,你和许委员关系不错啊。”
“什么许委员,现在人家是建设生产组组长,零食厂总经理,咱们村的文化部书记,要叫人家许书记。”
“啊?这是升了还是降了?”
“没升没降,还是原来那样呗……”
“降了一点,原来所有生产都归他管,现在不是了。”
“那还不是因为现在改制……”
“改制不是他提出来的嘛,怎么不给自己弄个大官当当?”
“村里不给呗。”
“放屁,是人家小许嫌烦不要的,要不然就直接去委员会当一把手了。原本那位置就是给他留着的,但他嫌改制后,那职位不轻松就放弃了。人家现在主要忙着给咱们村委接单子,让大家都有活干,争取多弄个岗位。”
“你又怎么知道的?胡说八道……”
“我胡说?我儿子就在村委干,楚会计让小许自己随便挑,小许嫌烦。这可是村里第一批要公布的名单,就连张志强都没这待遇。”
五六个大妈大婶七嘴八舌,半吵半聊之间,村里似乎没啥秘密了。
其情报发达程度之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可聊着聊着,忽然话锋一转,齐齐看向了向来恬静少语,只专心踩洋机——即缝纫机的茅淳珊。
“茅知青,你和小许关系不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