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胆小的兔子。
夏枫桥眼里的担忧和冷意一点点化开。
他看着被子里仿佛头顶都快冒烟的人,缓缓地勾起了唇角。
“都想起来了?”
都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甚至连他怎么跟夏枫桥耍无赖的都想起来了。
阮铭要疯了。
他从24年来第一次喝酒,就干了这样的事。
还是对着夏枫桥。
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对不起。”
他低着头,没看到夏枫桥眼中越来越浓的笑意。
“现在清醒了,那你的要求……还需要兑现吗?”
兑现?
怎么兑现,亲嘴唇吗?
阮铭脸上的热度轰一下爆开,他的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