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可见铁笼子的中间似乎趴了个人。

如花花伸手去碰,堪堪碰到他的肩膀,“醒醒,喂,你醒醒!”

那团身影动了动,终于抬起了身,艰难撑着身子抬起了头。

“……花……”

他脑袋还有些懵,目光看到人后下意识就喊出了口。

“嘘,”如花花立即压住声音警告道,“别出声,听我说,明白了就点头。”

明景和立马闭了嘴,用力朝她点了下脑袋。

如花花看他明白过来,立刻抓紧时间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那些又是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

“几天?”如花花立马抓住了这个字眼,她声音微颤,“我昏迷了这么久?”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们一直在对你用药。对我防范比较轻,所以我中间醒过几次,但每次都是在赶路,日夜颠倒,我也分不清到底过去多久了。”明景和用力捂住了脸,声音颤抖,无助,语气里透出深深的自责,“都怪我,我不该招惹他们的,都说我没用,还连累了你……”

他爹一向不让他招惹花花,但那些人说能帮他得到她,他才一时鬼迷了心窍,听信了那些人的话。

但没想到得手后,那些人立马就变了脸色。

如花花拧着眉头,神色凝重:“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你先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说再多追究责任的话也没有用了。

明景和急急回答道,“我路上半梦半醒中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以前好像是很大的窝点,靠抢掠为生,后来好像是被人端了老巢……”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抱着负罪感,他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吐露了出来。

听明景和说着,如花花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还是她初到军营没多久的时候,廷哥被罚去处理一件事。好像就因为有流寇窜到军府驻地的洲郡作恶,他被罚去孤身处理,她记得那次廷哥还受了一点伤。

是因为剿匪这件事出来漏网之鱼来寻仇?可是那花家呢?怎么又和花家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