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啸风答应一声,说完二人分头行事。
张玄真那边低空掠地而飞,在暴民中穿行,寻找合适的尸体。没多久,竟然在东门不远处看到了一具元婴魔修的残尸。此人正是刚才被胡载泰魔刀一刀斩杀的那人。张玄真隐藏在暴民之中,趁人不备,以灵力一卷,将此尸体带走,同时还掳走了一名筑基修为的散修,打算将此人留作目击飞升的活口。
半个时辰之后,张玄真和余啸风便在造元城城北的老地方碰头,张玄真问:“可将消息遍传全城?”余啸风点点头,于是二人迅速来至数十里地之外的北茫山。
待张玄真到达北茫山之时,北茫山一片狼藉。山体从中间被炸为两截,中间形成一条烧焦的黑色山谷,之间还有未散去热量的熔岩在慢慢流淌,热浪灼人。山谷之宽可让三匹骏马并排行过。张玄真不敢以神识传音,怕被那些元婴高手察觉到,故而以复音环和传音链传声问道:“娘子你在何处?!”耳畔传来程妙音的声音:“我在北茫山最高处,裂谷西边山峰之顶。”
余啸风惊讶看向张玄真,从未见过如此通话的法宝,不禁好奇惊讶。
张玄真带着余啸风和那残尸飞至西峰,果然远远看到一个娇柔倩影在那里等着自己,正是程妙音。
张玄真飞身至程妙音身边说道:“好啦,再来一次好似之前的那般飞升表演!”
张玄真,程妙音二人再次故技重施。将那残尸以灵力托举入空中,制造飞升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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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妙音在一旁笑笑:“夫君,你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家没见过世面,不知道飞升是如何模样。”
张玄真解嘲道:“咱俩不是也没见过嘛?!都是靠想象,谁编造得像,谁就是真的!”
……
胡载泰这边正在与魁欲海等人于钩月观海楼之前对阵。
胡载泰对隗欲海说道:“你让我说,我说什么呢?要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造元城就莫名其妙地乱了,我想定是有小人从中作祟,挑拨是非。”
隗欲海道:“小人挑拨是非?这也不无可能,不过那飞升的异象,你又作何解释…… 不用听坊间传闻,就单论你胡府内所藏之物,我之前从未想到竟是这种可助人飞升魔天的重宝,你胡家还封了北茫山,据说北茫山最近又有人飞升,你还欲隐瞒?!”
胡载泰心中一沉,暗想:“我在密室的二层当中,确实藏有重宝,不过那是仙域流出的仙宝,并非助人飞升之宝,但是我这密室中的宝物同样关系重大,故而被妥善保管,鲜为人知。没想到此事也被隗欲海知晓了!”
三华道人身高六、七尺,素面惨白,一字浓眉三角眼,蒜头鼻,薄嘴唇,深蓝长袍随风乱摆,金丝线绣火焰图样,胸前敞开,墨绿色麻布衣裤,一双黑色白底的帆布鞋。在一旁说道:“我与你胡家无甚交情,你莫要逼着我对你出手,最后你落得个被搜魂的下场。”
胡魔莺从出生至今,从未见到有人敢对他胡家的元婴老祖如此说话,这样嚣张,一时气恼没控制住自己情绪,厉声喝斥道:“你算什么人?敢对我家老祖太爷爷如此说话!”
阴无极回头怒吼一声:“混账!小辈不知天高地厚,如此无礼。”此声一出,从阴无极身体周围散发出一道无形冲击波,向四周散去,力量之大,若非胡载泰在钩月观海楼当中稳住阵脚,整座楼也要被震碎,同时空中一道赤红烈雷,破云直落,一声炸响,穿破雨雾,冲着胡魔莺而去。胡承召一看不妙,立刻祭出自己的防护宝物——绝光盾,冲到胡魔莺身前,替胡魔莺挡下此劫。绝光盾一出精光四射,与天降落雷相撞,巨响震天,房舍掀顶,四面围墙化灰而散,拔草掘土皮,树倒连根起。只一招,胡承召大口吐血,倒飞十丈,但还是硬护住身后胡魔莺。
胡魔莺一看胡承召受此重伤,正欲搀扶,却被胡承召一手拦住,叫其退后。胡承召知道,阴无极这也算是手下留了情,并没有杀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