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很多方面,她总是表现得太过于注重情感联系和道义责任,哪怕这种做法有时会让自身受到极大的伤害也在所不惜。
就像割肉喂鹰那样,宁可自己受损也要保全他人不受牵连。
对于这种情况,两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墨砚清能够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真正懂得如何照顾好这样一个特殊且难得的女孩。
否则,一旦事情有所变故,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会让她们的心爱之人再次面临苦难,甚至可能会带来更加严重的精神创伤。
正当几个人还在为此事忧心忡忡之时,一封邀请函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沈战现在所住的地方前门。
沈战简直乐开了花,他直接把请柬扔给了周氏。
“蓉儿你看,”沈战满脸得意地说,“原本还以为沈珺薇多么高傲呢,结果还不是照样给咱们发了邀请函?”
“这说明她心里还是有我们这两位家长的,”周氏接过请柬,若有所思地说道,“之前的举动不过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罢了。”
“她的这种行为也不是不行,”沈战补充道,“但她手段太过激烈,得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求我们回去。”
对于沈战的想法,沈珺薇根本不在意。
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已经和他们彻底断了关系。
此时此刻,沈珺薇正在试穿芙蓉醉为自己准备的嫁衣。
本来按照传统习俗,沈珺薇应该亲手绣制自己的嫁衣。
但无奈她始终学不会针线活。
本想找一位手艺精湛、家境良好的老手艺人帮忙来完成这件大事。
却没想到,沈珺薇直接指定聂九娘来绣制这件特别的嫁衣。
一开始,聂九娘还在不停地推辞,认为自己是离异之身不吉利。
根本就不适合为沈珺薇这样的人缝制如此重要的衣服,但沈珺薇十分坚持自己的决定。
毕竟那是方知槐做的不对,与聂九娘何干?
再说,沈珺薇自己也曾解除过婚约,情况并不比聂九娘好多少。
只不过,相比之下,她们俩显得更加出众,至少都有从困局中脱身出来的勇气。
不像其他人那样,一直深陷于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