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呵呵一笑,撂下大勺摸出烟盒扔他一根,“猜的还挺准。”
他咬着烟嘴儿点燃,呼气道:“那块地方往后得成市中心。”
这部分的事又跟梦里的上辈子对上了,上辈子的他就是因为投资那个商场的时候插了一脚到最后赚的大钱、有的名气。
不过这辈子提前了好些好些年。
而且,还碰见拦着他的事儿了。
灶房滚滚的蒸汽还没散去,段虎热得有点难受,又怕出去说话叫婆媳俩人儿听见,季春花跟跟娃们都搁孙巧云那屋呢。
于是端个马扎,把背心一挒,打着赤膊叫老沈坐下。
人家老沈才不怕热,本来这入了秋外头就凉呢,谁跟段虎似的火气这老大。
他迅速自己也搬个马扎往段虎身边凑,还忍不住问:“工头儿,这日子你光膀子是真不窜稀啊?”
“嘶。”段虎眉一横:“你有病?刚还急呢,老子这要跟你好好唠了又搁这打岔!”
“不打了不打了,”老沈摇头如拨浪鼓,“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他咽咽唾沫道:“你咋知道那以后能成市中心?你最近都没出门吧?”
段虎神秘兮兮:“你知道为啥是你给老子打工,不是老子给你打工么?”
老沈:“啊... ...为啥。”
段虎:“因为老子就是牛逼。”
老沈沉默了。
嘬两口烟以后拧着眉试探道:“工头儿,你跟我说实话。”
“... ...我感觉刚孙姨好像不是跟我开玩笑呢?你是不是真发完高烧沾着啥了?”
“你、你开天眼了嗷?”
“... ...滚边儿拉去。”段虎粗蛮道:“告你是啥就是啥,瞎问个鸟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