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罗晋看着面前人一脸为难之色,暗骂一声老狐狸,忙递台阶,“哎呀伯父,你我亲如父子,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您快说。”
如此罗蒙才豁出去模样,凑近过来跟罗晋耳语。
罗晋听着听着,眼中火光一闪而过,面上却带出犹豫。
“伯父,这样不好吧,再怎么说齐暮安夫妻待孩儿也算不错,那李长英虽然可恨,文定伯还是好的,虽,虽然他们如今得势,再不理我,可总归,总归……”
“总归什么,你个傻孩子,他们若是真在意你,怎么会让庶房所出公然欺辱于你?”
“可是他们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啊,总归当初在极北,我父兄走后,他们对我都有照拂的,我不能。”
不能什么?不许不能,如若不然,自己岂不是白白谋划了一场?
“晋儿,你还是太单纯了!”
罗蒙语重心长的拍着罗晋肩膀。
“唉,有件事情本来伯父也不想瞒着你,可时至今日,伯父也不怕实话告诉,当初你父你兄身故,这其中怕是还有齐李两家的关系,你……”
“怎么可能,伯父,您是不是搞错了?”
“我也想是搞错,所以才想趁此机会让你试探试探里头深浅。”
“这,这个……”
看着罗晋举棋不定的模样,罗蒙眼底滑过志在必得,慈爱挂满脸,嘴里的话却带着钩子,说的花团锦簇。
“好孩子,伯父懂,伯父知你心肠软,不忍伤害昔日朋友,可孩子你也要想想你父兄,想想如今荣国公与文定伯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