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闻时野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舒望是不是还没签公司?”
正在专心拆螃蟹的容舒望愣怔一瞬:“嗯,还没。”
闻时野抬头看向容舒望,刚饮过红酒的唇瓣红的像玫瑰,说话带着诱,又似乎带上了哄:那……要不要来我的公司?”
容舒望没应。
他放下手里的螃蟹:“你的公司不是盛鼎科技吗?”
闻安澜终于有说话的机会:“我哥手底下的公司多着呢,除了盛鼎科技还有风云娱乐,我就签在我哥手底下。”
容舒望对上男人坦率的双眼,夸得很认真:“闻老板原来这么厉害啊!”
闻时野故作淡然地颔首,耳尖却不着痕迹地染红。
火药味莫名其妙地泛起,随即淡然消失。
饭局结束,容舒望也没答应签约闻时野的风云娱乐。
闻时野不介怀,暗红酒液轻晃,推杯换盏间,他已经把苏叠给灌醉了。
年轻A就是年轻A,轻易就上头。
真港餐厅的经理将这位少东家送去酒店休息,走前还友好地送了几份醒酒汤。
闻安澜喝了酒又喝了汤,先去了洗手间。
桌前就只剩下容舒望和闻时野。
闻时野酒水喝的多,面上不见反应。
容舒望就不一样了,他皮肤白,喝一点酒都会上脸,两颊熏红,可他人还清醒着,浑身上下透露出冷淡而又矜持的禁-欲本性,裹挟着飘渺的慵懒。
看他靠在椅背,前一刻还在回光脑讯息的闻时野有些担心:“喝醉了?”
容舒望摇摇头,言语清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