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翻译问题?和我听到的不一样。”

织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稍微古怪了一下,是那种想要失笑,却忍住后的古怪表情。我对此表示疑惑,但还是坚持解释我如此说的理由。

“诗人贺拉斯在书写颂歌时,尤其是描述死亡时,打下的基调并不是和所谓的「享受现下」拥有一致性,相反的,其用词,其语调是沉重的。在这种情绪下,写出的句子并不可能是真正欢欣鼓舞的。”

我想强调的是,太宰 伪 行乐主义者 治本身就极可能用这种带有争议的句子混淆视听,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真实的想法,只会跟小丑一样戴着只会微笑的面具。

“所以呢?”织田蓝眸安静地问我。

“……”我被噎住了,抬头不确定地看向织田,不知道他这么问是想要我回答什么。

“你希望你的答案得到更多的支持吗?”

“并非如此。”

并非如此。

我并不是这么想的,得到支持有什么好处呢?

“我只是觉得,太宰先生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豁达洒脱的人。如果你们是朋友的话,应该要了解吧。”

“我知道太宰他……”

大概是我说出了让他意外的答案,他明显对我的回答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又及时地收回,继续说着。

“感觉绫小路,你确实观察得很细。”

用上「确实」,说明有人提过这件事。

毋庸置疑,应该是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