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柱国了。”,众人拱手。
“如今乌家已倒,我不能以宰相的名头随意调动锦衣卫了,颇不爽利。”,王绾绾有些郁闷地抱怨。
“这雨是越下越大了啊。”,贺兰裴文眺望着窗外的瓢泼暴雨叹道。
贺兰裴文目光所指,千里之外,江南淅淅沥沥的细雨中。
“昭平,你的信。”,墨宜从屋外走进来,抖了抖一身的雨水,
“帮我拆一下。”,李昭平皱着眉头,对着沙盘比比划划。
“白映雪寄来的,上面没有多说,只有一句诗。”,墨宜展开信纸。
“哦?念来听听。”
“满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
李昭平将标有“柴桑”的红色小旗换成了蓝色,“看来京师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