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从他家中,查抄白银过百万两,实在是我大唐开国以来,第一大巨贪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李璟祐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听到许敬宗的话,李璟祐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我大唐一向对贪污腐败不能容忍,如此大案,给朕查,给朕审,一定要让王文好好地交代他的罪行。”
李璟祐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简直是要将我大唐的脸面丢尽!”
众大臣纷纷附和,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昭狱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地面湿漉漉的,角落里不时传来老鼠悉悉索索的声音。
王文坐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
他知道,自己总会有这一天的,自从陛下走后,他就隐隐感觉到新帝对他心存不满,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抓人总要一个由头吧?
自己一直兢兢业业,清正廉洁,要用什么罪名呢?
就在这时,许敬宗提着一盏火把,慢悠悠地从昭狱外走了进来。
那火把的光芒在这黑暗的昭狱中显得格外刺眼,也将许敬宗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如今被关在监狱中落魄的王文,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在昭狱的墙壁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王文啊,你也有今天啊?犯下如此重罪,朝廷岂能饶你?”
王文听到许敬宗的话,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甘,直直的看着他,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敢问,我何罪之有?”
许敬宗呵呵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在昭狱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何罪之有?你贪污白银百万两,你说你何罪之有?”
听到许敬宗的话,王文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我王文全部身家,不过百两纹银,何来的百万两银子啊?”
许敬宗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放在锦衣卫手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你,当着我大唐百姓的面,认字画押。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假惺惺的和善,“认下这罪,陛下不会怪你的。”
许敬宗的话,只是让王文又笑了笑。
他心中明白,一旦认了这字画押,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莫须有的罪行,那他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不仅自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