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藏被赶出了皇宫,天空恰好下起了大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玄藏顶着大雪一步步向会宾楼走去,背影显得那般凄凉。
回到会宾楼,柳元见玄藏回来,上前打招呼道:“大师,今日可还顺利?”
玄藏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径直返回自己房间,柳元见玄藏的神色,便知定然是皇上没有允许,当即也不由叹了口气。
大雪下了一夜,次日,柳元前来玄藏房间送饭,看见神色不振的玄藏宽慰道:“大师,不必如此,我爷爷曾说,当年那位白衣僧人想前往西方求取真经,也不是很顺利,直到最后,他依然未能得偿所愿,但他始终坚定心中的信念。”
玄藏心中苦笑,你爷爷说的那位白衣僧人就是我,在永琪死后,我上一世就已经放弃了取经的念头,唯一的心愿就是熬死乾隆。
当然,玄藏并未对柳元说这些,不然太过惊世骇俗,当下勉强冲其露出一抹笑容道:“柳掌柜放心,贫僧并没有放弃心中信念,只是贫僧还要在此多叨扰柳掌柜一段时日。”
“大师说得哪里话,这会宾楼大师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柳元走后,玄藏不由沉思起来,时代再变,如今想用常规方法征得皇上同意前往西天取经依然不可能。
现在东土的教派太多了,除了传承千年的外,还有一些打着教派幌子,做那蛊惑百姓的邪教,甚至还有极西之地那边传过来的教派。
自己现在要么有足够的功劳,让皇上同意自己西行,要么用强,可是......强行逼迫皇上答应求取真经,那回归时却又是麻烦,看来只能建功立业,用足够的功劳换取前往西天的资格。
想到这里,玄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入朝为官。
在清朝想要为官,除了科举外,还有捐纳、荫袭、军功、荐举等,科举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要从乡试开始,而乡试每三年一次,据玄藏所知,距离下次乡试时间在两年后。
捐纳的话,玄藏又没有那么多钱,军功的话自己倒是有一身武力,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不在话下。
只是若是从军,难免犯了杀戒,这于取经不利,看来只能走荐举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