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接话。
“皇上,臣罪该万死。”刘守良将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这一磕,头便磕出了一个大包。
顾瑶仰头看着天花板,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胸口疼,就像要心梗了一样。
五万匹战马被奸细毒死了,损失银两是小事,影响接下来的战事是大事。
这战马可是现在大越急缺的军事资源。
“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没了战马补充,西北和北边的骑兵拿什么打仗?”
顾瑶感觉自己要气死了。
这批战马可是好不容易买到的。
自从元佑六年同时和西凉国和戎国开战后,大越就一直缺战马,西凉封锁了边境,严禁边境的百姓买卖马匹,戎国更是多年前就禁止将马匹出售给大越。回曷虽然愿意卖马,但回曷的马运回大越必须要经过西凉,所以根本运不过来。长陵国这棵墙头草,自战事爆发以来,就自称保持中立,再也不愿意出售战马,民间的马匹交易量也大大减少。
这五万匹从大宛买的战马,还是她去年派了使臣出使大宛国,用丝绸和生铁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