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看着姜月裸露在外的后颈,就没有一块好肉,陆以泽摩挲着手指,反思自己昨天的失态。
在末世生活了十几年,他对死亡这件事早已经习以为常,范建的死,张文静的死,都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麻木的习惯不代表没有一点波澜,陆以泽昨天的信索取更像是一种求证,证实姜月活着的这件事。
陆以泽修复着自己的异能核,精神力却始终分了一块在姜月身上,就像姜月左手戴着异能环内,始终安装着一个定位器。
有时候陆以泽也会想,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变态。
但对上姜月那放纵全然信任的眼神,陆以泽又生出一种,也不完全是我的问题的错觉。
“姜月。”
还在到处整理的丧尸听到陆以泽叫她,立马回过头看向他。
虽然陆以泽也没动弹,但莫名就是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到了他身边。
陆以泽敲了敲姜月左手戴着的异能环,毫不掩饰地坦诚道:“我在你的异能环内放了定位器,定位器可以让我在任何时候都能锁定你的位置。”
姜月一颤,陆以泽目光紧锁姜月的脸,继续开口,“而且定位器,不止这一处有。”
他不会将具体位置告诉姜月,姜月也不需要知道,至于为什么要和姜月坦诚,陆以泽只是想要知道她知道这一切后的反应。
姜月在听到这些话后,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逐渐长长的刘海,遮蔽住了眼睛。
害怕?陆以泽往后靠在椅子上,嘴角逐渐露出笑,不,他用精神力明显感受到姜月外溢的亢奋,激动,以及压制不住的喜悦。
她上前拉住陆以泽的手,露出了藏于刘海下的眼睛,闪烁着无言的兴奋,不被爱的人需要在这样极端的行为感受被爱。
“高兴?”陆以泽笑问。
姜月脸贴在陆以泽的手上,点头肯定,似乎这还不够,又开口笃定道:“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