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英想了一下，回答：“好像是两百多个平方吧！具体数字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回头我看看房租协议再告诉你。”p

虎平涛没有继续追问。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侧面的殷霞，发现对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虎平涛转向曹晓乐：“你接着说。”p

曹晓乐仍然握住吕凤英的手：“我也不瞒你们，我和凤英之间的事情，首先是我主动。”p

“那天中午，我连续两天都没跑成一单，眼看着都快一个月了，我的收入连五百块都不到。心里觉得难受，刚好从凤英的馆子门前过，我就进去，原本只想喝杯茶，但凤英很热情，正好那时候馆子里没什么客人，凤英就陪着我说话，聊了一个下午。”p

“后来，我们联系越来越频繁。凤英开馆子也难，远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风光。店里经常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有客人，有她手底下的服务员，还有卫生商检什么的……跟凤英熟了，我们的话题就多了，从生活到家庭都有。渐渐的，凤英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她也告诉我她的经历。”p

“凤英离过婚，她被前夫打了一顿，孩子没了。从那以后，凤英就一个人过，为了生活努力奋斗。”p

“凤英对我很关心，那天……是我主动。我在凤英的馆子里吃了饭，还喝了些酒。因为是在后面的单间里，我就抓住凤英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对她又亲又抱的，凤英说不要在那里，就带着我去了楼上，进了她的卧室……”p

刚说到这儿，一直保持沉默的殷霞突然站起来，指着吕凤英，怒不可遏地发出尖叫：“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故意勾引我儿子，你不得好死。”p

这台突然了，包括虎平涛在内，所有人都懵了。p

吕凤英神情焦急，想说话却又不敢说，坐在那里满面惶恐。p

曹晓乐站起来，把吕凤英挡在身后，对殷霞认真地说：“妈，都说了这事儿是我主动，跟凤英没关系。”p

殷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自有一番逻辑：“你才多大？她有多大？你才刚从学校毕业好不好？要不是她看着咱们家有钱，你以为她会老老实实跟着你，让你亲让你摸，还管着你吃饭睡觉？”p

“我呸！”p

“臭不要脸！”p

“你看她那副骚模样，怪不得她前夫不要她。就她那种……”p

虎平涛很不高兴地打断殷霞：“行了，殷阿姨你还是少说两句。”p

陈君抓住殷霞的衣角用力拽了两下：“阿霞你先坐下吧！这事儿平涛会帮你解决。”p

看了一眼没有继续说话的殷霞，虎平涛转向曹晓乐，认真地问：“你们之间已经发生过关系？”p

曹晓乐点点头，神情坦然：“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