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与中指分离的刹那,轿子底部残留的灵力化作一串串黑色的火光,随着江钰的意志,轰然烧开。
“嘎吱、嘎吱、”
老旧木材在燃烧中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仅眨眼的时间就已经要散架,除此之外,甚至其外围隐隐可见的黑气一触及焚世鼎的异火,也成了燃料。
那鬼形似乎意识到不对,控制着断根残壁直直砸进了江里,激起大片水花。
“它怕火?”琴有意呆呆的,“可你刚刚不是说鬼不怕火烧吗?”
“我说的是普通的火。”
江钰笑得臭屁,做作姿势吹了吹食指尖:“但我的灵火不普通啊。”
“灵火?你是火灵根?”
“呃,”江钰挠挠头,“对,没错,你真聪明。”
两人说话间,沉在江底的轿子仍旧烧着,找到最后,在世上无了痕迹,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鬼形意识到这黑火的古怪,很快转了方法。
“又来了。”
江钰寻着风递来的信息转身,只见本战战兢兢站在轿子旁的四个壮汉突然有了动作。
“嘻嘻。”
诡异的笑音自挑起扭曲弧度的嘴中吐出,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衣衫贴着肌肤,阴冷而潮湿,同时朝两人冲去。
与人打比与轿子打好些,起码有来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