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百号工人一听说这是新厂长,立刻不干了。
“你就是新来的厂长啊,那你来的正好你既然接手了这个厂,厂里现在欠我们一年的工资,这咋办?
你还好意思报案。
这可怪不着我们。”
“你既然是新来的厂长,你说咋办?”
一听说新来的厂长,大家立刻包围了过来,公安同志立刻护在江林身旁,一看这形势不太好呀。
万一发生暴力事件,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出人命。
“同志们,同志们,你们冷静一点,你们冷静一点,有啥事情好好说,千万不能动手。”
“让我们好好说,我们怎么好好说?”
“我们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多,1分钱都没拿到。”
“厂子里现在连设备都卖了,库房里连一根针线都没有。
“厂子是啥意思?”
“这不就是明显的要倒闭吗?”
“你既然是新来的厂长,你说我们这笔工资该问谁要?”
看着群情激愤的群众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江林急忙用手拍了拍眼前的这个脸盆,搪瓷脸盆发出的声音让正在叫嚣的人群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不用激动,我是新来的厂长,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
我也是刚刚出现在这里才知道发生这样的状况。
可是无论怎么样,厂里欠你们的钱,你们可以要工资,但是不能把厂里的东西都搬空。
你们想一想,你们如果搬空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们这叫抢劫。我一告一个准儿。”
江林想要报案,其实就是已经想到了对付江五省的办法。
上一次他鼓动那些债主去要债,去用合理的方式要债。
但是很明显那些人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商量出个章程。
反正这两天外面风平浪静。
那他就干脆一点儿把这一次的事情直接捅到公安局,法不责众这么多人被关进派出所的话,想必事情要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