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心疼玉姣的手受伤,直接将那张纸,在玉姣的面前展开。
那上面,是隽如孤竹一样的字体,挺拔又带着几分不折的风骨。
只见沈寒时,写道:“赵雄欲取娘娘性命,以利器欲刺娘娘命脉,娘娘抬手阻挡,致娘娘左手重伤,受惊损伤龙嗣……”
玉姣看到上面的记载,抬头看向沈寒时。
沈寒时依旧是一身灰衣,平静的坐在那,仿若刚才的记载,并非他所写一样。
“沈……大人……”玉姣最终忍不住地开口了。
沈寒时这才看向玉姣问道:“娘娘对沈某的记载,可有异议?”
玉姣道:“没……没有,只是沈大人为何……”
玉姣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能明显感觉到,沈寒时对自己的包庇,以及对那赵雄的憎恶。
沈寒时看向玉姣,声音如竹叶碎语:“臣说过,娘娘可以永远相信臣。”
玉姣抿了抿唇,她何尝不相信沈寒时?之前沈寒时便说过,若是遇到为难的事情,可以去寻他!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去利用沈寒时一丝半点。
因为在她的心中,沈寒时就该是那玉尺无瑕,便该是那公堂上高悬的明镜不染尘埃!
她不忍,沈寒时这样清正的人,苦读数年后,最终因为自己这样一个“妖妃”,染了不该染的是非。
玉姣看着沈寒时,开口道:“沈大人,你不必如此的,你也不该……损了自己的清名。”
其实只要沈寒时如实将事情查清楚,就足够了。
至于她用的这负伤的小伎俩,她可以自行和萧宁远请罪。
沈寒时看向玉姣,笑了笑。
他知道,在玉姣的心中,他定是个十分清正的人。
但……从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无暇白玉,更不是什么明镜无尘。
尤其是,在她的事情上。
沈寒时看着玉姣,继续道:“娘娘不必多虑,今日沈某助娘娘,来日娘娘高登梧枝,莫要忘了臣的功劳便是。”
这话说的。
到像是沈寒时如今帮着玉姣,是为了改日玉姣提携一样。
把这件事说成了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