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惊慌失措之时，那磅礴的灵气陡然停止。

莫寻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两个字。

“血契！”

紧接着，一个个红色小字，如同蝌蚪一般，逐渐跳跃了出来，悬浮在半空。

“以血起誓，甘为奴仆，可继续享以灌体之法，突破无上大道，若拒绝，此法立即终止！”

看到这句话，莫寻先是一愣，随后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心中更是暗自一沉，他就知道，世上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

这种快速提升的代价，乃是成为这面镜子的血奴。

一念及此，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断然厉声喝道：“拒绝！”

与此同时，释放出自己的神识，将眼前的一个个文字，全都打碎。

下一刻，莫寻便陡然从旋涡中消失。

等他重新恢复清明之时，这才发现，自己仍旧是站在原地，而后背，已然渗出了一身冷汗。

至于先前强行灌入体内的所有灵力，也都消散一空。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那一遭经历，让他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若非体内因为灵力冲击，而导致的经脉紊乱依旧存在，他甚至怀疑自己经历了一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