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狂想了想,比方才还要认真几分“心软,心硬,又心软,好像,是这么个过程”
墨书似是有些不信,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在说我?”
“昂,昂...”狮狂忐忑点头。
墨书笑了笑,目光也在这一刻看向了远处天际“人这辈子,最荒唐的是心软做着心硬的事,心硬,又做着心软的事。其实归根结底,也就是在做着该做的事”
说到这里,他提上口气,单手指向前方,放眼望去满是素白,满是荒漠“看呐!如此河山,如此辽阔,今夕幸睹此景,不枉,人世一遭!”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不整上两口都对不起这矫情话...”富大海撇了撇嘴,顺手从怀中掏出水袋子。
墨书瞥了眼前者,一把夺过酒袋子。烈酒入喉,豪气顿生。他随手擦去嘴角酒渍,哈了口热乎气“好酒!”
“老何是没在这儿,要不然高低得整盘儿下酒菜”富大海接过酒袋子,仰头就是一大口。
艾可解开腰间布袋,递上前“下酒菜没有,这糖酥,能下酒否?”
“哈哈,太能了!”富大海眉开眼笑,赶忙接过布袋子。
残耳喝了口酒后,脸上罕见浮上抹笑容“过了这片荒漠,就到渝国地界儿了”
“这过了渝国的地界儿,就该到东陆了!”狮狂心情大好,咕咚咕咚就是两大口烈酒下肚。
富大海心疼不已,伸手夺过水袋子“娘的,你给老子留点儿!”
“千户!有情况!”
突然,残耳面色一凛,目光第一时间锁死了后方策马而来的百余号轻骑。
眼见如此,连同墨书在内,聚于丘陵间的十余道身影纷纷沉下了脸。
“娘的...”富大海暗道一声晦气,眼下这个节骨眼别说跑,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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