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厉害。”顾暮然翻了一个白眼。

“你和莫玄山到底有什么关系？”

顾暮然没听清楚：“你说谁？”

范司宇将顾暮然的反应看在眼里，“你不认识他？”

范司宇多年前被莫玄山所伤，他在莫玄山身上见识过强大的因果力量。

在叶家宴会之上，他敏锐的感觉到她身上似乎和莫玄山有一丝气息极为相似。

他便极为犯怵。

所以他当时便不敢主动牵扯和顾暮然有关的因果之中。

实在是有些怕。

他当时因为徒弟一事回来，本来是想直接替自己的徒弟报仇。

但是也是在叶家……他在察觉顾暮然和当年的莫玄山有一丝气息极其相似。

这让他极为忌惮，所以他才别人查探顾暮然的实力。

在顾云娇一事上，他隐约的发现，即便顾云娇身上只是沾染顾暮然一丝福缘，可……就是这一丝福缘，就蕴含生机，能避开一丝天谴。

若是他得到顾暮然身上的福缘，岂不是生机重现了？

那他受损的灵魂，岂不是就能得到修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