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事情就是我当初对余梦生强取豪夺,失忆后又耍心机拍视频,让一对相爱的苦鸳鸯成为众矢之的,这就是父亲想让众人知道的真相!”
明明正中心思,却还佯装着愤怒。
温惠仁看着红着眼质问他的温叙言,心里愧疚,“你失忆了,这很好解释,相比之下,只能......”
“只能牺牲我,为了温家!”
温叙言打断他的话,疼痛让他有些暴躁,不过理智让他把这份暴躁发挥到十成十,他要让父亲对他愧疚。
“那么为了温家,父亲是不是也该看清了,温家应该交给谁,只能交给谁。”
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痛感开始一点点散去,他慢慢的喘出提着的那口气,以强势的姿态面对着强势了一辈子,此刻难得心有愧疚的父亲。
“我可以同意,但我需要补偿,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公司也不该有两个接班人,现在的事实就是,父亲所期望的兄弟齐心不会出现,永远不会。”
温惠仁有一下没一下的盘着铁核桃,若有所思,“我从没想过要他做接班人。”
“那是因为您知道他不行,能撑起温氏的只有我。”
温叙言这句话说的底气十足。
“公司的股份,他们母子的加在一起正好和我持平,这是你的公平,也是对我们的掣肘和制衡,但现在我要温叙安的股份,我要把他踢出温氏。
他这颗老鼠屎留着只会坏了温氏的名声,他靠着他妈还有您可以做一辈子纨绔,您没必要给他留着这个股份当后路,您有更多更稳妥,不会牵连温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