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和白粟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能是自己幻听了。
她们转过头后,楚栀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童香看了看,洗手间里没有人,于是她开始不客气。
“可真是憋死我了,演播厅那会儿我就想骂,要不是怕耽误我孙女的事业,我就直接骂了,真是气死我了,敢说我家夭夭,啊呸!”
楚栀坐在马桶上没说话。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位鬼,虽说是女儿的奶奶,但是她确实是鬼。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要又像陆家那几个一样,是个闷葫芦?”
“没有,我只是在想今早上我看的软件分析,它说我今天可能会犯口舌是非。”
“口舌是非?什么鬼玩意儿?”童香从不信玄学,哪怕她现在是只鬼。
“是星盘。”楚栀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这两天水星和火星同时落在了我的七宫,还和冥王有了相位,这说明我和别人的一对一关系可能会出现冲突。”
“这确实,因为我现在就想骂你,我要是有实体,早就抓着那个叫齐鱼还是鲫鱼的打了。”
楚栀:……
是祁谕。
她其实没想过陆恒远的妈妈是这样一个性格,毕竟陆恒远那个人八巴掌打不出个屁,她以为他妈妈至少该是个温和的性格。
没想到脾气比她还要爆一点。
“不到苦处不信神佛。你以前过得很惨?”童香飘在空中,她才不屑于和人打哑迷,她向来直来直往:“我刚刚听那个叫鲫鱼的人说什么楚长宁什么楚长安,你认识吗?”
“认识。”楚栀面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凉:“楚长宁是我以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