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了不好，您应该知道要紧性。”

空中的楚夭夭被放了下来。

然后陆天正又把她抱了起来，一样的动作，稍微偏高一点的高度。

陆恒远抬了抬眼镜。

狭长的眼眸里没什么感情色彩，他一向十分理智。

“我会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陆恒远原本是唯物主义者，但是早些年的时候，他曾有几次被控制的经历，那之后他的观念就没有以前那么坚定了。

不过这些年来，被控制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他也就没有再关注这些事。

不过这一回——

〈我是你母亲，你得叫妈！〉

虚空中，幽灵一巴掌拍在陆恒远脑袋上。

陆恒远能感受到有些凉，但也不算特别明显。

“奶奶说爸爸你得喊她妈妈。”楚夭夭转述。

陆恒远沉默。

陆天正忍不住，杵着拐杖打在他背上，大声道：“喊妈！”

陆恒远没吭声。

幽灵的下一巴掌又落在了陆天正脑袋上。

〈我儿子你打什么打，这么多年没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楚夭夭看看爸爸又看看爷爷，再看了看飘在他们上空的奶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她眼睁睁看着奶奶打了爷爷好多下，紧接着又去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