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塞了狗粮的裴音表情狰狞,心想他二哥一天到晚嘴里就没句真话。

前阵子还说什么等高考之后就和江景辞离婚,一个人潇潇洒洒过完下半生,可事实又是怎样的呢?他自己早就被江景辞惯得一身娇贵毛病,坐久了轮椅还理所当然地让人按摩。

两个人明明是谁也离不开谁的状态,还故意说什么不喜欢啊要离婚啊来扎自己这个单身狗的心。

裴音愤愤地哼了一声,决定先去楼下的咖啡店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等裴斯越享受完按摩,才发现裴音不见了,拿起手机就看到对方发给他一个生动的表情包——一只被撑死的狗。

他兀自乐了一会儿,宗文博终于出现了。

“小越,好久不见,”宗文博仍旧穿着白大褂,镜框似乎换了新的,显得他更文质彬彬,“这位是......”

果然,原剧情的控场能力仍旧还在,宗文博的注意力立马被江景辞吸引了过去。

裴斯越正纠结该怎么介绍,身旁的少年主动道:“江景辞。”

宗文博显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他点了点头,笑着说了一句:“你们的关系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本着尽可能减少交流的原则,裴斯越正想装作没听见,可江景辞却突然表达欲强烈,颇有兴趣地问道:“我们传闻中什么关系?”

宗文博转过头来,和江景辞对视了一眼,继而充满歉意地一笑:“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要在意。”

江景辞笑了下,但眼神却凉丝丝的。

接下来的时间全部用来了治疗,裴斯越躺进了一个刚从国外进口回来的仪器中,腿上贴着很多金属连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