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景辞吃得更快,解决完一碗大米饭之后他将空碗和筷子放到厨房,转身上楼了。

啧,小崽子又亮出了他的绝活——冷战。

谢岸玲看出江景辞的不悦,准备点拨点拨傻不愣登的儿子:“小越啊,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儿媳妇在生什么气。”

江景辞目光诚恳:“我还真不知道。”

“苍天,我怎么生出你这么呆的儿子,”谢岸玲扶额,“儿媳妇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生气啊,气你没有把自己照顾好,拿晕倒来吓唬他。”

裴斯越有点不信:“真的?”

虽然他扪心自问对江景辞不错,但他这么做其实为了让主角受在未来能饶他一命,从来没想着在对方身上得到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小猫小狗,多相处一段时间也会产生感情了,毕竟在江景辞认祖归宗之前,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

谢岸玲看自家儿子领悟的差不多了,也放下心来,“乖宝贝,等会儿哄哄儿媳妇,他抱你回来的时候确实是急坏了。”

裴斯越应了一声。

临睡前,半顷会馆的经理将轮椅送了回来,裴斯越终于不用硌屁。股了,心情不错地上了楼。

江景辞一反常态地早早睡下了,修长的身形占据大床的一边,只留给裴斯越一个冷酷的后背和冷酷的后脑勺。

裴斯越专门动静很大地把自己搬到床上,然后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开始仔细观察。

终于,他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子上有一块红痕,是前几天蚊子咬留下的印记。

“诶呀,我的腿受伤了,”裴斯越大惊小怪起来,“别不是被白向忻打的吧?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