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去医院打一针,让他每天都很快活,快活的时间只有两年,但是,他本来可以活得更久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秘书长问出了议长想问的。
“爽死的,那天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了,窒息了。”
握草(一种植物)!真是爽死的,两人内心万马奔腾,不知道如何吐槽的好。
“如果取消这种治疗会怎么样?”
那个被问的布来洲人听到这个,马上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气势都变了,他认真的打量着议长,用不容置疑的声音低声咆哮道:“谁取消,我们就会打倒他,让他知道,整个布来洲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议长都被吓到亚麻呆住了,不敢相信,这些人,居然在维护那些人,那可是用了违禁品的混蛋,居然敢这样大庭广众使用这种东西,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过他们听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其他国家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巨痛的人,也是可以获得的,只是在布来洲,这种事情太随意了。
他们也知道,这是那些命不久的人最好的办法,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太坑爹了,只要有人说自己巨痛,这里就会给他们开出来。
不为别的,这种药太便宜了,而且效果好。
看着干活的人,累了嗑上一颗,精力又回来了,整个人都精神了,然后吃得多,干得多。
他们回来之后,沉默了许久。
议会在东ZK港,他们看着忙碌的人们,越来越多干净整齐的街道,他们是不是自己错了?
但是,看到十个人里,只有一个布来洲的人,议长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那是当年,他在英伦留学的日子,街上很多白人,却只有他一个布来洲人,就像现在的街上,那种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