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淬炼..."楚帆盘膝而坐，开始调整呼吸。

他必须先适应这种诡异的能量波动。

半个时辰后，他再次起身，这次直接将手掌浸泡在池中。

"轰！"

暗金色液体瞬间沸腾，无数黑色颗粒如同活物般钻入他的毛孔。

楚帆感觉自己的血液被一寸寸替换，原有的血液被强行抽出，新的暗金色液体在血管中奔涌。

这种痛苦远超之前任何一层——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又像整个人被扔进磨盘一点点碾碎。

最可怕的是意识始终保持清醒。

待他适应了一些后，他发狠一咬牙，整个身体栽入池中。

楚帆紧闭双眼，但内观着自己的皮肤下，暗金色液体逐渐取代了原本的血液，当替换到达心脏部位时，他的心跳突然停止！

在这一瞬间，楚帆看到了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

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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