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算如此,那,那也不能就全然断定这玉佩不是她故意偷的,毕竟玉佩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乐宜郡主不慌不忙,用眼神安抚戴望泞先别急着反驳。
“本郡主且问你,这玉佩你是贴身放着,还是佩戴在了外头?”
“自然是贴身放着。”待吕盈盈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嘴快说了什么,双颊绯红。
“既是贴身放着,戴望泞莫不是有仙人之法,能知晓你将玉佩放在了何处?”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吕盈盈问住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从你那儿把玉佩偷了来,她又为何不将玉佩收好,而是将玉佩随意藏在了袖间,轻易就把你们瞧见这玉佩是从袖间掉落出来。”
在场的小姐们听闻这番话,立时,面面相觑起来。
刚光顾着为吕盈盈打抱不平,这其中的疑问,并没有一一解开,造成了如今这般尴尬的处境。
朱令仪、柳清芬见时候差不多,上前附和,“望泞,一直同我们在一处赏花,她哪抽得出时间去偷吕小姐的玉佩。
先前吕小姐和一众小姐在南边赏碧桃,我们与望泞在西墙角处赏春兰,八竿子打不着,如何能拿了你的玉佩。”
朱令仪、柳清芬两人句句扎在了吕盈盈的心口上。
乐宜郡主见此,扫视一圈,“今日之事,还请吕小姐向望泞致歉。”
吕盈盈被众人的目光灼灼的盯着,浑身不自在。
先前巴结、讨好她的人,都不敢冒头,毕竟乐宜郡主已经亲自出马。
且她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处,她们只能当鹌鹑。
“对——不——住——了——”吕盈盈咬牙说完这几个字,带着丫鬟拂袖而去。
“望泞,你无事吧。”
“我无碍,多亏了乐宜你出言相帮,不然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也不知是谁,起了这般恶毒的想法,竟要置我于死地。”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扣上了一顶偷盗的名头,还怎么嫁人?
乐宜郡主疑惑问道:“那枚玉佩怎么会到你的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