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不得不全力应对,把所有的心思都转回到了棋盘上来。
不知何时,水荣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屋里,朝张泽微微点头。
张泽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出声。
认真起来的江白,挽回了一些颓势,不过,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
张泽布下了一张大网,就等他这只飞鸟钻入圈套。
看着棋盘上,退无可退,叹了一口气,“我败了,大人棋艺高超。”
“不过是一局棋而已。”张泽摆了摆手,不甚在意,一边说一边收着棋盘上的棋子。
“水荣,去把饭菜端上来吧。”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被几个护卫端了上来,“先生请。”
江白原本是一个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他隐居在落霞山,一应事务都需要自己做。
做饭、浣衣、种菜、除草……一桩桩一件件都需要亲力亲为。
江白没甚做饭的天赋,隐居这几年里,只勉强保证自己不会饿死。
许久不曾正经用一顿饭的江白,吃出了一些感动了。
“结果已定,某愿随大人前去。”
“如此甚好,先生有何请求?”
江白耳根微红,“不知源柔府城中能否吃上这般珍馐? ”
“珍馐?这般便是珍馐了?那江先生有口福了,源柔府中的珍馐不止于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