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宴会开始了,保科夫人也盛装出席,宾客络绎不绝。要到六点的时候,保科夫人拿着怀表对着青梅先生说了一句‘时间快到了’,青梅先生说自己知道了,然后离开了保科夫人。
这个时候,我看见轻边先生走到了保科夫人的旁边,询问她可以将她手上拿着的怀表让他看一看吗?保科夫人同意了。这个时候周防小姐也走了过去,说了些什么,逗笑了保科夫人。
然后古垣先生当时也杵着拐棍走了过去,和保科夫人说了些什么,让保科夫人有些不高兴,要回了怀表后,好像说了一句话后,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来了。就在我觉得可能有些大事不妙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声。
大门打开,青梅先生推着点燃了蜡烛的生日蛋糕走了进来。顿时热烈的掌声瞬间响起,我当时还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虚惊一场。生日蛋糕推到了保科夫人的面前,保科夫人随即向四周点头示意。
随后就看见保科夫人看着手里的钟表,确定好时间后,一口气吹灭了生日蜡烛,大家都鼓掌欢呼。但没想到下一秒却听到保科夫人有些惊慌的说道‘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意识到有些不好,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就听到了一声锐器刺伤身体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保科夫人的尖叫声。这个时候,屋子里的钟声突然响起,阳台的窗户瞬间打开。
当时小兰说‘有人从窗户逃跑了’,我见状连忙大喊让青梅先生去开灯。灯重新被打开后,却发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保科夫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毛利小五郎多说了,就是报警等一系列流程。
青木松听完后说道:“也就是说,在生日蛋糕的蜡烛熄灭房间一片漆黑的时候,有人用凶器刺中了这座豪宅的主人保科夫人的胸口,并且在开灯前数秒钟之内随即带着那个胸器,然后从面对后院的窗户逃走了吗?”
毛利小五郎点头:“是的,请你看一下,嗯,这位夫人被刺之后喷向地板的血迹正好是在这个地方断掉的样子吧,这说明凶手在拔刀的时候,有人刚好站在这里被溅了一身血的证据。
但是。这里有几位宾客身上沾到了些许的血迹,却完全都没有人会见到大量血迹。此外窗框跟阳台栏杆上却像是擦到了血,留下了痕迹,所以说那个凶手绝对是从那扇窗逃走的没错。”
青木松闻言,看向毛利兰问道:“小兰,你真的看见有人从阳台逃走吗?还是你只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者是只是你当时下意识的想法?”
毛利兰想了想后,一脸正色的说道:“我没有看见有人亲眼逃走,不过阳台那里的确传来了声音,但我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声音,无法确定是不是真有人从窗户逃走了。”
“那就对了,按照毛利侦探的推测,可是缺少一样最关键的东西。”青木松说道。
毛利小五郎闻言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东西?”
“这里是二楼,一直到傍晚应该还在下雨,所以地面很潮湿,照理说应该要很明显,凶手从阳台跳下去的时候留下来的湿脚印。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任何脚印。”青木松指了指阳台说道。
毛利小五郎闻言满脸震惊,不敢相信的朝着阳台外面看了过去,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事实就是如此。”青木松说道,随后脸上一冷,青木松抬头一看:“又下雨了。”
毛利兰闻言问道:“请问真的没有找到犯人的脚印吗?”
青木松摇头“真的没有。”
毛利兰闻言一脸害怕的说道:“那么,难道说寄出那封信恐吓的寄件者,就是四年前过世的那位钟表师吗?”
见毛利兰又说出这种扯淡的鬼怪推测,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笨蛋,死人怎么可能会寄信呢?”
毛利兰依然怕怕的说道:“可是说明是时间的守护者,不是吗?钟表师不也是时间的守护者吗?”
青木松闻言拿出恐吓信来看了看,然后说道:“诞生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今天晚上六点整好像就是保科夫人出生的时间吧,听说每年吹蜡烛也都是在六点整的时候。这么说,四年前过世的那位钟表师,对被害人心存怨恨吗。”
毛利兰闻言说道:“我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听说正好是夫人生日当天发生了意外过世。”
这个时候古垣伦作突然走过来说道:“那才不是意外事故,他是被人杀死的,被自以为是神,随时都在掌控时间,那个冷血女人害死的。”
“啊!?”青木松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