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小声嘀咕,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发泄一通后心情舒畅,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崩溃失措。
“好吧,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我的错。我们...我们现在一晚的时间去处理可能存在的漏洞,呃......”
想起她爬窗户时的笨拙,裘德考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在人家地盘纵火还敢四处溜达,不慌不忙。
他无力:“好吧,是我去处理。”
“没有需要处理的漏洞或者隐患,我的计划完美无缺。”越明珠难得诚实了一次,“放轻松,他们不会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
“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等天亮你就知道。”
天亮就晚了,裘德考腹诽。
不过看她从头到尾一点惊慌都没有,有心情爬窗户,还有心情探索酒柜,连警察来敲门也平静不起波澜。
他叹气:“真是这样就好了。”
他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抹了把脸,“我之前问了你一个问题,你没回答我,现在有改变主意吗?”
圣诞节那日他提防的视线在撞见她那刻微微一怔,随即飞快转换了表情,阴阳两极反转,明亮的像夏威夷的海岸线。
等他从那群商人中抽身,两人聊天接近尾声的时候,他问越明珠对朋友的标准是什么。
当时她没有回答。
现在倒是一个坦白的好机会。
裘德考屏住呼吸。
她清凌凌的眼睛弯了弯,“像你这样能帮到我的就是朋友。”
他失笑,长叹一口气,举起手边的白兰地轻碰她酒杯,倍感荣幸道:
“裘德考乐意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