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白领命而去,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砚安坐在榻上,脚踝间锁链的冰冷触感让他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锁链便发出“叮叮当当”的细微声响,锁链冰冷的触感让砚安有些不自在。
“妻主…我演的如何,那人可能相信?”
砚安压低了声音,想下榻凑到岑漪身边,却被脚踝上的链子拽在榻上,只能可怜巴巴的伸手尝试去碰岑漪,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困住的小动
岑漪站在窗边出神,直到砚安低低叫了一声才回过神。
“妻主…我碰不到妻主。”
岑漪回过神,几步走回榻边,摸上砚安脚踝的锁链。
这锁链着实沉了些,砚安不过动了几次,锁链就将脚踝磨的泛红。
“都有些红了,疼吗?”
岑漪一边说,一边解开锁链,随后丢在榻边,发出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
“一会儿就好了,今日也是和妻主演上画本子了。”
砚安自从腹中有了孩子,体重也日渐增加了些,不再像从前似竹管儿一样瘦弱,整个人瞧着健康了许多,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的气色。
岑漪手轻揉着砚安的脚踝,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