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路朝歌又看向李朝宗:“怎么个意思啊?”
“人家三个儿子,现在在身边的就这个还不会跑的了。”李朝宗笑着说道:“那两个可都是某人教出来的,现在不能陪在他身边不说,还跑到北方去了。”
“那也不能赖我啊!”路朝歌说道:“那然他们去北方的命令可不是我下的,谁下的命令你找谁去啊!”
听了路朝歌的话,李朝宗使劲给路朝歌使眼色,可路朝歌全当没看见,这个锅他路朝歌可不背,他可不想三天两头被自己大嫂磨叽。
“李朝宗,你不是说是朝歌让存宁去北方历练一番的吗?”谢灵韵看向李朝宗。
“不是我。”李朝宗说道:“这是我和朝歌商量之后才做的决定,存宁毕竟是太子,需要历练一番,要不然这庞大的帝国,怎么交到他手里啊!”
“朝歌,是不是啊?”谢灵韵又看向路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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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怎么能不是呢!”不等路朝歌说话,李朝宗就开口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和朝歌商量呢!”
“大嫂,这话你信吗?”路朝歌从宫娥手里接过李存嘉:“我这人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谢灵韵现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些事就怕对账,只要一对账肯定露馅。
瞪了李朝宗一眼,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路朝歌全当时没看见,自顾自的哄着怀里的李存嘉。
“朝歌,听说这次让刘子腾跑了?”谢灵韵看向路朝歌。
“没有。”路朝歌将刘子腾死了的事情和谢灵韵说了一遍:“一会,我还要去我二姐夫那一趟。”
“没必要。”谢灵韵说道:“你二姐前几日来宫里的时候和我说了,你二姐夫到你大哥这求情,其实也是为了应付他那两个兄弟,他该求的情求了,该说的话也说了,现在他跑了,然后死在海上了,这只能说他命里该绝。”
“还是要去一趟。”路朝歌想了想:“我二姐夫和二姐为我考虑,我也得为他考虑不是,怎么也得让他在自己那两位兄弟面前有个解释。”
“那随你。”谢灵韵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你二姐夫也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刘子腾当年在长安,在北方干的那些事,说出来哪一件不是掉脑袋的罪过,能让他多活这么多年已经是仁慈了。”
“不过,我现在好受多了。”路朝歌说道:“大嫂,我要告状,你家老爷们刚才不顾我的死活,就想着怎么安慰他妹夫,压根就不管我。”
“你多多理解你大哥。”谢灵韵说道:“毕竟你们哥俩更亲不是,你二姐夫该安慰还是要安慰的。”
“得,我就多嘴。”路朝歌笑着说道:“明知道你们两口子是一伙的。”
“行了,你们两口子玩吧!”路朝歌将李存嘉塞给了宫娥:“我想去一趟我二姐夫那,然后就回家,这回来到现在连家门都没进,去哪找我这么敬业的大将军去。”
路朝歌溜溜达达的就离开了御书房,他没提修皇陵的事,这件事今天不适合说,过两天在说也来得及,反正现在李朝宗咬死了不松口,文武官员也不可能逼李朝宗太狠。
“朝歌没和你说皇陵的事?”谢灵韵给李朝宗揉着肩膀,别看刚才又是瞪眼睛又是喊李朝宗全名的,人家两口子关系好着呢!
“没说,估计是知道我不想听。”李朝宗说道:“就他那心眼子,肯定能看得出来,保不齐过两天就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