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他又想起来了他的父母,你知道他和他母亲的感情很好,克拉拉夫人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
“欸!多么可怜的游子,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经历都没有画家先生那么坎坷,他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一步步的从底层走了上来!”
“是啊!让我们一起来庆祝这个伟大的胜利吧!”
“干杯!”
热闹非凡的庆功晚宴并没有随着画家的离开而就此停止,离开宴会大厅的画家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整理着他那儿时的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椅子上的画家竟然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梦见了自己的母亲克拉拉在临终时对他的嘱托,也梦见了那个身为吏员的父亲要他参加吏员考试,更是梦见了他衣锦还乡时的盛大场面。
无数的百姓举着旗帜欢迎他的到来,无数的青年呐喊着他的名字,所有人为他着迷,所有人为他疯狂。
可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美好的盛大场景中时,他又梦见了自己身处于一座寒冷又漆黑的地下邬堡中。
在那座寒冷又漆黑的邬堡中,画家坐在一张沙发上。
在他的面前是一张桌子,这张桌子上有一张欧陆地图和一把手枪。
当他的左手拿起欧陆地图时,他惊喜的发现整个欧陆都被他率领的普鲁士大军所征服。
但就在他想要放下地图时,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举起了桌子上的手枪。
感觉有些不舒服的画家想要扔掉这把黑色的手枪,就在他想要扔掉手枪时,他却惊恐的发现这把手枪就像是黏在他手上一样怎么也扔不掉。
就在他感到恐惧的时候,自己的右手不听使唤的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砰~”
一声枪响后,画家呼吸急促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发现自己没有事情后,他惊魂未定的趴在栏杆上深吸着空气。
“还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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