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深圳的时候,江林二哥早就提前在机场等着了。
一看代哥他们从机场里边出来,江林赶忙迎上去问:“哥,怎么这么着急,是远刚出事了吗?”
“不是远刚出事了,先回表行吧,回去再说,走,直接回中盛表行。”
就这么着,他们往表行赶去了,等他们到表行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江林一看这情况,就对代哥说:“哥,咋整,我把兄弟都叫来了,要不今天晚上先这样吧,让大家都去睡觉,明天的时候再叫人,今天太晚了,先睡一觉呗。”
代哥应了句:“那行!!
哥!我知道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大家就各自去睡了。
到了第二天,代哥和江林在中盛表行里坐着,代哥就说:“那谁,小帅、耀东、小毛,打电话把他们都给我叫来。”
江林赶忙回道:“行,哥,我现在就打。”
接着又问:“那铁驴在家干啥呢?”
有人回了句:“铁驴呀,在家待着呢呗,估计也没啥事儿。”
代哥摆摆手说:“别找他了,行了,不用你管了,你打电话就行。”
江林这边就开始打电话了,给左帅、陈耀东、小毛“叭叭叭”地把电话都打过去了,告诉他们:“立马直接到中盛表行来,代哥回来了,这边有事儿要办。”
这帮小子一听,赶紧往这边赶过来。随后代哥又铁驴打了个电话:“哎,兄弟,到中盛表行来一趟,有点事儿。”
“行,哥,我明白,我立马就过去。”
“好嘞,哎,好好好好。”
代哥挂了电话,接着又打给小广子了:“广子!
哎,在呢,哥。”
“哎,你到中盛表行来一趟,有点事儿。”
“行行行行,我立马去,哎,我立马去。”
就这么着,这几个电话打完后,左帅、陈耀东、小毛、铁驴、小广子他们“哗啦”一下,全都朝着中盛表行赶来了。
等这帮兄弟一到呀,好家伙,来了好几十人。
左帅带着自己手底下的兄弟,陈耀东也带着一帮兄弟,小毛同样如此。
代哥一看这阵仗,赶忙说道:“回去,都回去,咱办这事儿用不了这么多人,我挑挑人。帅子、耀东、小毛、铁驴、广子,你们都留下,大东、阿泰、阿坤,你们也留下,剩下下边的老弟全回去,用不着这么多人。”
“行行行行。”大家应着,代哥一摆手,说道:“用不着你们,都他妈回去就完事儿了。”
那些兄弟听了,也就都回去了。
等这帮老弟一走,代哥看着留下的兄弟们,严肃地说:“我跟你们说,远刚在汕尾被人打了,咱们现在直接就过去,到了那儿,不管对面是谁,直接就搂他,谁也不好使,咱兄弟可不能就这么被欺负了。”
铁驴在旁边听了,赶忙说:“代哥,我跟你说点儿事儿。”
代哥问:“说吧,啥事儿?”
铁驴说道:“到那块儿之后,你可别拦着我,我必须得干他,我得搂他,每次办事你都拦着我,你拦我干啥呀。你是不是以为我结婚了,有家了,就有所顾忌了,我跟你说实话,哥,我没事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身上发生过那些事儿,你也清楚,我这情况,迟早有一天得出事儿,真到那时候,我不就是上路那结局嘛,所以呀,这次你就让我放开干就完事了。”
代哥听了,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最好别动手,你先跟着去看看情况吧。”
就这么商量好了之后,代哥他们一共就挑了十一二个人,开了三台车。
这三台车可不是左帅他们的车,也不是江林、小毛、陈耀东他们的车,是从汕尾那边弄过来的,都是没牌照的水车。
车一到,这十多个人“叭叭叭”地往车上一坐,就直接朝着汕尾奔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也没人问这事儿具体是咋回事儿呀,为啥要去汕尾呀。
因为啥呢?那是因为徐远刚和大家关系太好了。
徐远刚可是最早跟着代哥的兄弟,都有十来年了,跟代哥那感情老深厚了,而且远刚对他们这帮人,像左帅、江林、小毛、陈耀东,那都是特别够意思的,虽然远刚能力方面可能不咋突出。但这人憨厚实惠,没什么心眼子,所以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想着一定要给远刚出这口气。
有时候江林、左帅他们要是想做些事儿,却不敢跟代哥说的时候,就会先去找徐远刚商量商量,比如说:“刚哥,我有个事儿不敢跟代哥讲呀,怕他骂我,这可咋整啊?”
徐远刚总会豪爽地说:“没事儿,骂你啥的,就说我干的,你不用管了,我去跟代哥说,就说是我干的。”
你看徐远刚这人多讲究,所以这帮兄弟跟他相处得那都是特别好,一听说他让人给打了,哪能咽下这口气,那肯定是到了地方就得给刚哥报仇。
代哥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齐晓东一直在医院陪着呢,就在走廊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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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瞧见代哥他们来了,赶忙打招呼:“代哥,代哥,二哥,帅哥。”
代哥他们忙问:“远刚呢?”
齐晓东回道:“哥,在重症监护室呢,还在重症监护着。”
“走,过去看看去。”
说着,大家就往重症监护室走去,到了那门前,透过大玻璃往里边一瞅,就看见徐远刚躺在那儿,还昏迷着没醒过来。
这帮哥们儿一看这场景,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就说左帅吧,那可是一米八多的大汉,这时候都气得,骂道:“你妈的,把我刚哥打成这样,你等着,你等着。”
陈耀东也在一旁咬牙切齿地说:“谁打的呀,谁他妈这么大胆子敢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