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厉景渊还呆滞地看着它,雪鸮将脑袋凑到厉景渊的肩膀处蹭了蹭,又换了一种频率“咕咕咕”地叫了几声。
厉景渊和陈大勇两人面面相觑,陈大勇开口道“这是啥意思?”
厉景渊只好又试探地将雪貂往小雪的面前凑, 这次小雪并没有任何的攻击意图,反而扇动着翅膀抗拒,脸上的表情一脸嫌弃,似乎再说拿远点。
“嗯?”
这下厉景渊都有点看不懂了,他下意识问“咋了,这是不合胃口?不够甜?”
陈大勇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大你可真幽默,这真是地狱笑话。”
这时厉景渊的意识中,冰冰凉开口解释道“主人,雪鸮的举动是在做标记,每一只小动物的体味信息素以及血液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它刺破雪貂的皮毛,一是为了外观上做记号,二是为了确认气味,血液通常不会出现特殊变化,即使有外在的因素干扰,血液的味道不会变。”
厉景渊对冰冰凉提供的信息半信半疑,他不满地反击“扯淡,我要是天天给雪貂喝奶茶,不超过一周,照它这个体型大小,就得出现粉色奶茶血,还味道不会变。”
冰冰凉:“……”
被厉景渊怼过的冰冰凉只好换另一套说辞,“主人,没有人类刻意投喂,在自然界它们可没办法接触奶茶这类的东西。”
冰冰凉的阴阳他算是明白了,厉景渊看了看雪貂又看了看小雪,“行,算我反应慢,没第一时间领会意思,误会你了。”
陈大勇见厉景渊周身的压迫能量收拢,不解地问“啊?老大你看懂什么了?”
厉景渊将被叼出雪的雪貂塞到陈大勇手上,“小雪在标记呢,不是要吃了它们,是我们误会他了。”
陈大勇满脑子问号,怎么前脚老大跟自己一样懵逼,后脚就开窍了。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陈大勇一想可能是冰冰凉的功劳,立即就接受了。
厉景渊把红毛松鼠一把薅了过来,“来吧来吧,就一下,跟打针似的,眼一闭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