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觅夏确定自己很清醒, 更确定自己想要沉浸此刻。她捧着他脸,急促的呼吸从唇渡到喉结,轻轻啮咬。路温纶受不住她的撩拨, 探进衣衫。
简觅夏,我不可能停了。他哑声警告她,更似下蛊。
衣服褶皱得不成样子, 唱片和他们一起蒸桑拿。简觅夏在他耳边渡气, 去房间。
外面的灯一应没时间关。
没入黑暗, 好似重头来过。什么都重头来过, 路温纶做足了漫长的前戏, 让简觅夏禁不住伸手撑开他。路温纶俯视她,要她说话。简觅夏紧紧抠住他手臂, 别过脸去挤出两个字。
路温纶打开床头柜,顺势开了灯。他说就要看着她。
……
简觅夏半倚在男人身上, 一起吸同一支烟。
后知后觉感到气力散尽,简觅夏轻声撒娇, “你帮我吧。”
“好。”路温纶呵笑。餮足的人总是任劳任怨。
花洒下,路温纶耐心帮简觅夏冲洗,抬起她手腕,好似不经意般摩挲着。简觅夏感觉到了什么, 可实在没精力再去谈论需要思考的话题。
穿上男人的的体恤, 简觅夏躺在了他身边。
“抱抱我吧。”
路温纶依言拥住她。
半夜,简觅夏迷迷蒙蒙醒来,发现路温纶正上下撩拨。简觅夏发出不满的鼻音, 可这反应更令人愉悦。
一晚上不晓得来回多少次, 简觅夏蒙头睡到下午, 第三次关掉手机闹钟, 恍然惊觉这是会议闹钟。
路温纶在落地窗边工作,看到简觅夏慌里慌张跑出来,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