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温纶反复想着简觅夏说过的一些话,渐渐怀疑起简觅夏的家庭。她的性格,自毁的念头,定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谢天谢地,她还有向上的一面,“遵循主流”,“努力正常”。否则,他不敢想象,他失去的将是什么。
早晨,路温纶推掉了一天的行程,冲煮咖啡,坐在窗边沙发椅上等简觅夏起床。
宿醉的人睡不好,会醒很早。路温纶到客房门口徘徊好几次,九点过的时候隐约听见动静,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简觅夏开口第一句便是抱怨,“你为什么不帮我卸妆啊!”
“……”
“我给你洗了脸,用了洗面奶。”路温纶摸了摸鼻子,“难道还要帮你洗澡吗?”
简觅夏拉下眼睑,“你看,眼线没卸掉。”
“我家没有……好吧,我现在去买。”
为着简觅夏的面容,两个人磨蹭到将近十一点才在客厅坐下吃早餐。
简觅夏自称第一次喝断片了,就想起唐钰还在唱歌来着。路温纶思忖着这话有一定可信度,否则她应该会逃跑。简觅夏询问昨晚是怎么到他家来的,他略去了冗余的细节,只说他没力气折腾,就把她一起带了回来。
简觅夏狐疑地瞧了瞧路温纶,路温纶言简意赅,“我喝得很醉”。简觅夏这才轻松愉快地动筷。
她从里到外清洁干净了,穿着路温纶宽松的衬衫坐在沙发前的绒毯上,感叹:“你做饭竟然这么好吃。”
路温纶留学时期学会了做饭,简觅夏知晓一点,从没尝过他的手艺。今天他做了很清淡的蛋堡,搭配芦笋和小番茄,还有一杯浓郁的拿铁咖啡。简觅夏觉着和brunch店的招牌也差不多了。
路温纶说:“你喜欢就多吃一点。”
“我可以经常来蹭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