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觅夏。”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吃吃地笑,“带我回家吧。”
路温纶心下微动,接又听见她轻声说,“不都这样吗。”
几乎是把人扔上车的,路温纶跟着跨进车后座,让代驾司机开回家。
简觅夏环住路温纶腰腹,路温纶掰开她的手,“我求求你正常一点。”
简觅夏仰头笑,因映入窗玻璃的光线微微眯起眼睛。
“你不可以这样讲。我很正常,我确定我很正常。”简觅夏一字一句地说,“我很努力了,保持你们的正常。”
方才梁幼初坐到路温纶旁边,讲了一些事情,诸如简觅夏找投资人,梁幼初一手二手介绍了不少,但最后都没结果。梁幼初说简觅夏看起来柔弱,别人都觉得好拿捏。
话说得隐晦,意指并非简觅夏太傲,大部分人确实不感兴趣或看不上,可也有人假意应承着,另有目的。
路温纶当时就起火了,现在听到简觅夏说这些,只觉得要疯。这些年他已经学会控制情绪,他不能和她计较,和她一起发疯。
简觅夏在国外,又回来,经历了太多他难以想象的事情。起初她和他说钱的事情,那般难以启齿,是否就是顾虑到两个人的关系,她不愿在他面前像在那些人面前一样,无地自容。
原想是成年后简觅夏放得开了,一个成年人夜场娱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在想想,简觅夏对赌酒游戏烂熟于心,会和男人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是否是一种警觉,一种对自己的保护,甚至是逃逸。
“我还是有点幸运的,”根本分不清置身何处,不顾还有别人在,简觅夏口齿不清的话佐证了路温纶的猜测。
“那么多次没一点事。只不过有一次,有人约我到酒店……很正常嘛,我也帮前辈订过酒店,他们去谈事。离家也不远。我揣了把美工刀,就这么逃了出来,后来进了警局也没留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