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觅夏说:“自-慰都没有高-潮的人,人生还会有高-潮啊。”
路温纶盯住杯盏中浸了酒的彩釉,颇觉惊世骇俗。
向阳说:“你这个问题就很哲学了。”
“哦,你懂哲学。”
唐钰帮腔,“他都没看几本书。”
向阳说:“完了,该叫上大禹,让他跟你们辩论。”
路温纶得以插话,“他在做什么?”
简觅夏说:“他学医,忙。”
向阳说:“上次不是说他想转行?”
“是,他想做金融,但家里还是让他读完,毕竟读医很看学历。”
路温纶说:“他医学背景转金融蛮好的,现在投资公司需要专业背景的人。”
简觅夏笑,“你这么正经,好不习惯。”
路温纶看了眼空杯子,拎起酒壶倒酒,“毕竟我们很多年没见了。”
由纪夫过来用头顶蹭简觅夏的手,简觅夏让它扑到怀里来,它懒懒地伸手挠路温纶裤子。
简觅夏忙握住,“别捣乱,哥哥会生气的。”
路温纶微哂,“我怎么和它生气。”
“那就是会和我生气啰。”
“……”
“弄脏你衣服我又赔不起。”简觅夏抬眸瞧了路温纶一眼。
他轻佻而略显讽刺,“我让由纪夫赔好吧,陪我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