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维文脸上绷不住,“孩子们都在呢。”
“那又怎么,还不是我们的孩子。”
简觅夏在后边听了笑,转而想起自己的父母。
*
卧室的书桌上放着一本巴掌大的台历,简觅夏在妈妈来的日子上画了一个笑脸,每天就数着日子过。
那是一个周六,可是临到那一天,妈妈却突然打电话说,过来不了了,机构有一个项目,她要去香港出差。
妈妈和姨妈一样,原来是做美容的,说起来高中肄业的姨妈还是领妈妈入行的师傅。只是妈妈“发达”的早,开了店,后来还投钱给姨妈做事,不怎么做客户了。
这回妈妈经人介绍出国培训,回来后在上海的医美机构做美容顾问。妈妈才到新环境工作,很忙。
简觅夏理解,没有说什么。
简觅夏告诉戴蓉,戴蓉打电话给姐姐,说夏夏闷闷不乐的,你们这么久没见了,要不等你出差回来,让夏夏去上海过暑假。
简觅夏在旁边说:“我得去画室……”
“哦……也是。”戴蓉转头对电话说,“那补习班的事儿?”
俩姊妹开始煲电话粥,避开了简觅夏。待戴蓉挂断电话,来卧室和简觅夏说,“补习班的事情,你妈妈说看你的意思。听说有的艺术生是等艺考过来,高三再来集中补课,不过我是觉得,分了班肯定不一样,得先做准备。你问问同学,打听一下有什么好的老师在补课,姨妈也给你问问。”
“好。”
简觅夏一点头绪都没有,八班的同学根本不在意,而像傅禹这样的资优生,只是因为一次失误进了平行班,虽然家里找不到关系调班,但能亲自辅导他学习。
简觅夏想和戴蓉商量,要不这事儿先算了,看她下学期的情况再决定,说不定分科之后她的优势就展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