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喝了口茶:“‘无可寄托者,用心燥也。’语文课学过吧?”
简觅夏排到辅导老师跟前,用心看老师改画。她的程度在老师们预想之外,但也有些偏差了的坏习惯,像基础排线
老师叮嘱说,及时改过来就是了,还有时间。然后拿了两本历年考卷画册,让简觅夏买来多临摹。
同学们都站旁边,听老师挨个点评,多学点东西。简觅夏也一样,到旁边等老师评路温纶的画。
老教授拦住了,说:“你下周交两张临摹来。”
看来这次画太糟糕了,“用心燥也”说的就是他。
这么多人看着,路温纶没再揶揄,拿着画回座位,收拾东西。
简觅夏跟过去,说:“你走了吗?”
“不走做什么。”
“那我……”
“你找不到路啊。”
简觅夏抿唇,“我会看路。不会看也知道问。”
路温纶觉得这话像嘲讽他,又说不具体。他跨上邮差包,说:“走吧。”
“啊?”
“先送你回去。”
两个人上了车,路温纶捧着手机玩。简觅夏说:“我知道路了,下次不用接送,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