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音话都说不利索,除了一个你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砚与退开,不怎么正经的在葭音锁骨上抹了抹。
“好了,收了一点利息。”
一个晚上脸红的次数太多,葭音虽然承受力已经强了不少,但现在还是有点受不住。
“你...你别咬我。”吐出来的字有些颤,葭音讨价还价。
江砚与给葭音整理好另领口,葭音穿着他的衣服本来就大,松松垮垮。
江砚与嗯了声,尾音拖长声音暗哑,他问:“昨晚的音音好像更可爱。”
葭音自然想到了昨晚自己说了什么。
“......”
江砚与适可为止:“好了,起来收拾收,饭做好了。”
葭音问:“我的衣服呢。”
江砚与从衣柜中拿出来:“已经熨好了。”
葭音从被子中起来,又整理了一遍衣服。
谁知走到门口的江砚与忽然回头,葭音猛地抬头,生怕江砚与又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江砚与只说了一句话,他看了一眼两个枕头,问:“下次别抱枕头,我也不是不给。”
他也不是不给她抱。
在一次次突破中,葭音甚至觉得,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葭音面无表情:“哦。”
......
葭音喝了一口粥,果然和那次在医院的味道一样。
她抿了下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江砚与看出异样:“不想吃还是不合口味。”
“不是。”
葭音不想再把气氛弄得很僵,她一句话带过:“还是有点不真实。”
江砚与看葭音脸都要埋进碗里了,捏了一下葭音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