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半在法国,有半年在英国。”
第五年在怀清。
葭音自己在心里补充上,她继续问:“你来看过我是吗?美国的时候。”
江砚与嗯了声,没有否认。
和她想的一样。
前两个问题是过渡。葭音手松开,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清甜在舌尖化开,葭音问出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骗我。”
他明明说看完一千封信就回来的,他迟到了。
葭音把每一封信都保存的很好,她小心翼翼的看完,又仔仔细细的读完每一个字。
信纸很脆弱,有了折痕之后就更不好保存。
葭音想多看几遍江砚与的字,又害怕纸面破损。
其中有一封信,江砚与说了一句:“音音,我想娶你。”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封,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都起了细小的毛边。
葭音害怕保存不住,再也不敢轻易翻开。
只有在思念至极的时候,才会很轻很轻的翻开。
可思念无声,期盼也落空。
问完,像是一个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落地。
面对呼之欲出的答案,葭音眼睛扇动几下,她有些口干舌燥,杯中的水被她喝尽。
大脑生锈的等着答案。
江砚与沉默几秒,低沉的嗓音吐出回答。
“抱歉,我以为可以回来的。”江砚与尽量让每一个字看起来都云淡风轻。
“我以为三年我可以把所有学分修完,然后回来见你。”江砚与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一起,“但身体出了点问题,耽误了时间。”
葭音打断:“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