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音愤怒的责怪江砚与, 有些不讲道理:“你干嘛啊!”
“......”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江砚与在这种时候选择了闭嘴。
葭音肚子像是有东西在下坠, 又被锥子重重的碾过。
无时无刻的不提醒着葭音她现在没功夫在这里和江砚与纠结。
还不等葭音让他闭眼,江砚与已经主动开口:“闭眼了。”
“......”
被抢话的葭音气势仍然不弱:“不准看!”
“不看。”
葭音半信半疑,手指开了一个缝隙,往后挪了一点,确定江砚与是真的没有睁开眼睛。
那就好。
葭音迅速的松了手, 然后冲进了江砚与身后的卫生间内。
......
明亮而稳定的光线给了葭音出奇的安全感。第一次觉得有灯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只不过, 还没有等她松口气,葭音忽然意识到什么。
和晚上的肚子疼不一样。
突兀的红色在告诉她,是例假来了。
“......”
在认清这个事实之后, 葭音面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她卧室中的卫生间中一向都放着备用的卫生巾,就是以防这种时间不准的情况。
但, 谁能想到。
在那个灯坏掉的、倒霉的今天,葭音不准时的例假来了。
疼痛一阵接着一阵, 可这不是让葭音头疼的。葭音欲哭无泪的是, 她现在不但来例假了, 还没有穿裤子。
空大大的T恤是白色的, 葭音把身后的衣服往前一拽,衣摆的地方有一块很淡的粉色,晕成不规则的形状。
不清楚江砚与刚刚看见了多少,在目前这种情况变得更差的时候,就连方才面临过得尴尬都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