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年纪还小嘛,我知道。”他着急的补充。
“也没想什么别的,就是想...像个哥哥一样,照顾照顾她。”
一番话落,电梯他已经到了一层。
江砚与垂在身侧的手机终于静了声音。
又走了几步,手机里又传出几声。
“喂?喂。你...人还在吗?”
江砚与举起手机,面无表情的回答:“电梯信号不好,你刚刚说什么?”
“......”
尚钧沉默了一瞬,估计是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之后,竟然一句都没有进江砚与的耳朵?
江砚与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平淡温和:“明天我们去,你直接把地点发我手机吧。”
“还有什么事吗?先挂了吧。”
“......”
电话挂的忽然。
江砚与心中的烦躁有些压不住。
便利店中拿了盒烟,久违的烈感呛着喉咙。
江砚与出来穿的很少,连外套都没有穿。
晚上的温度很低,猩火的红色在指尖燃着。灰白色的烟圈盘旋上升着。
手指冻得有点发麻,江砚与眉心舒展不开,思考着什么。
半响,终于回神。
尚钧说的也不是不对。
太小了。
就应该和个妹妹一样。
他真是冻出病了。
路灯下烟头散落一地,人走风继续,什么也不剩。
-
江砚与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
屋内的热气和体温上的冰冷迅速碰撞。